祁雪川一脸理所应当：“家里养你那么久，你总得出点力吧！”

“别说得这么好听，说一套做一套谁不会？”程申儿挑起秀眉：“等会儿你上船，不也得让他陪着吗？”

“什么？”

“我已经满十八岁了，”程申儿噘嘴，“不过你关心我，我很开心。”

“祁雪纯，祁雪纯……”

不对，等等，祁雪纯一拍脑门，“差点被你说懵了。”

谈话到这里本来都是很好的，接着欧老提出，让我将网络上的视频调出来，他看一看点击量最高的是哪一个平台。

她忽然有一种，昨晚上被耍一整晚的感觉。

程申儿神色淡然，“司总问你话，你照实回答就是，看我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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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声，祁雪纯一拳头打在桌上，“傻！真傻！为什么要干出这样的事！”

现在是春寒料峭的天气，她才不要那么狼狈。

“师傅，麻烦你开快点。”美华催促，上了飞机，她才会真正安心。

很快，程序开始运作，调取他的手机通话记录。

“案发当天不就把凶手抓获了吗，是那个女的，听说还是个警察。”

“我想知道，精神控制到极点，是不是会让人有过激的举动？”祁雪纯开门见山，“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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