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回到程申儿身上，“今天你怎么愿意给我涂药了？不是见到我就走吗？”

司俊风正好在赶来的路上，所以很快到达。

章非云冷笑：“你再好好想一想，当晚路医生和医学生说了什么话，有些什么表情？司俊风对你的态度有什么不一样？或者他跟你说了点什么？”

程申儿不明白。

“这次真是十万火急，”祁雪川眼神都不稳了，“我一个朋友出意外脑袋受伤了，必须要路医生主刀手术才有活命的希望，你快告诉我路医生的电话。”

忽然她抬手，往傅延肩头狠狠一敲，傅延双眼直直的瞪了几秒，倏地倒地。

“嗤！”昏暗的房间内，忽然响起一声冷笑。

于是她顿了脚步：“你为什么这样说？”

但这些，她没跟许青如说。

敲门声响起，司俊风马上就醒了。

又说：“今天的话我只说一次，希望你记住。我感激你曾经救我一命，但当初在你出卖我的时候，我们之间的恩情已经断了。我帮你除掉了袁士，已经还了你的救命之恩。还有，虽然你曾经跟我表白，但我也明确的告诉过你，我不喜欢你，以后请你不要再出现在我身边。”

夜色如水，他们像两个依偎取暖的海上旅人。

“你的目标是什么？”云楼反问许青如。

程申儿没推开他，也许，这是他们最后一次拥抱。

高泽一见到高薇他顿时愣了一下，“姐！”

祁雪川正走下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