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又没有欺负她,她做出这副委屈模样要给谁看?
严妍怯怯的看了符媛儿一眼,符媛儿应该能读懂她的眼神。
程子同不以为然:“女人伤感,是因为爱错了人而已,男人不是不会伤心,只是善于忍耐而已。”
说完她强撑着站起来,可能刚过去一波强烈的酒劲,她又稍稍清醒了些许。
条件虽然艰苦点,但乡亲们的热情应该能将艰苦的感觉冲淡不少啊。
说得好有道理,符媛儿笑了笑,低头大口吃鱼。
严妍:……
比如这大半个晚上过去了,她连自家公司的内幕消息都打听不到。
但这话她没说,只说道:“他敢背叛你,我第一个让他练葵花宝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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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媛儿一时间没想起自己要的东西是什么,她只听到前半句,便站起身走了出去。
她也知道自己的这个问题有点超纲,谁也不能保证。
渐渐的,两人呼吸交缠,目光粘绕,世界忽然小到只剩下彼此。
于是剧组从牙缝里挤出这么点时间给他,没想到竟然在拍摄现场碰上了程奕鸣。
他勾唇轻笑:“怎么回来了?”
程子同不以为然的勾唇,听隔壁只剩下急促的呼吸声,哪里还有半点不情愿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