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奕鸣慢悠悠喝了一口牛奶，又慢悠悠的放下，才说道：“太奶奶，我要说认识，你会不会觉得，这件事是我干的？”

“程太太？”于律师疑惑的微愣。

“你回来了。”程奕鸣的语调里带着些许猜测。

她愣了愣，“所以，其实你知道，她根本不是我推下高台的？”

此刻，她坐在雾气缭绕的花园之中，初夏清晨的花园里，很容易有雾气。

她只能坐在他的办公室里干等，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

子吟抿唇：“其实是姐姐让我去的，她说要考验对方是不是看外表的人。”

她瞪着天花板发了一会儿呆，思绪渐渐回到脑子里。

“程总，你这里忙的话，我下午再来好了。”于翎飞准备离开。

他从浴室出来后，餐桌上已经摆好了三明治和热牛奶。

但今天在这里的人，都是站季森卓的，程子同就那样一个人，孤零零的站着。

符媛儿琢磨着，他说的应该是收购蓝鱼公司的事，他不过是想要向她证明，他比季家有能耐，能从季家手中抢到肥肉而已。

“什么？”

“这样。”

季森卓想了想，“你把我的手机拿给我。”

“我当然知道了，”她眼里迸出笑意：“你想谢谢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