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我对不起你们,”他咬着牙,说出了藏在心里十来年的秘密,“洛洛刚出生的时候,有一天我……我想害她……”
“什么意思?”祁雪纯问。
她很配合的没有乱动,眼里有着超常的冷静。
祁雪纯快速在他面前摆开一张纸,“你对莫小沫也有一定的了解吧,你将你能想到的,她熟悉的地方都写下来。”
祁雪纯深吸一口气,所以,这封信的意义主要在于告诉他们,这件案子还没完。
案情不复杂,江田一直负责公司做账,他通过做假账瞒报等方式偷偷侵吞公司资产,事发后经过详细统计,账面漏洞超过两千万。
这辆小车里坐进他这样一个高大的人,空间顿时显得逼仄,连呼吸的空气也稀薄起来。
“咳咳”司爷爷尴尬的咳嗽两声,从口袋里果然拿出了那只玉老虎。
转动,再转动……嗯,门锁了。
祁雪纯坐上了助理的车。
“我就是要趁大家都在,”胖妇人更加的拔高音量,“大家都给我评评理,阳家的少爷,明明是别人先介绍给我家姑娘的,司云倒好半路截胡了!我说那段时间你往我家跑得那么勤快呢,原来是为了偷偷打听阳少爷的情况,再让你女儿去勾搭他!”
“根本不是!”程申儿大步走进,带着气恼否定了程木樱的猜测。
她和他是不是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难道只有欧大瞧见过这个什么男人?”
波点听得一愣一愣的,忽然她说,“哎,你说有没有可能,他就是爱你到无法自拔了?”
但这个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