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知道，哎哟，只知道老板姓程，给了我们钱让我们做事……”

走进包间一看，程申儿正在喝酒。

他跟她杠上了。

“学长，我们想跟你合照，可以吗？”女生问。

到了办公室坐下，施教授给了祁雪纯一份文件，“早就想把这个给你，但我前段时间出国学习，昨天才回来。”

不为别的，就为在圈子里能把面子支棱起来。

“司俊风……”她迎上来，不顾一切扑入他怀中，紧紧将他抱住。

不值得。

当然，他的无赖也不是无招可破，她坚持下车离开，他拦不住。

白唐的话让她安心了，于是她大胆的说道：“我认为一定有人刺激了司云，才会导致她犯病，采取了过激的行为。”

两家都是生意人，这样做没毛病。

“现在我逐一询问，请大家实话实说，争取在最短的时间里找到玉老虎。”祁雪纯说道，“你们也没必要把自己当成嫌犯，当成助我破案的帮手难道不好吗？”

“喂，什么事？”

“昨天下午，咳咳，”程申儿虚弱的回答，“我有点不舒服，也联系不上别人。”

李秀低声咒骂：“他一定又鬼混去了！天天跟我哭穷，其实过得比谁都好！”

祁雪纯拍拍他的肩：“能力是在锻炼中培养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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