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间,严妍几乎要心软。 她并非为符爷爷开脱,只是不想女儿心中有太多恨意。
继而,她感觉到浑身酸痛,像被重物碾压过一样,恨不得骨头散架…… 严妍渐渐脸红,“我……我刚才没来得及上楼……”
她越想越睡不着,索性起身到厨房倒水。 程奕鸣蹲下来,拿起一支新的棉签蘸满碘酒,二话不说抹上她的伤口。
于父不再搭理她,准备上车。 “你说得不对,”她尽力脸色僻静:“我早就从他的公寓搬出来了。”
“都可以。” 她按照于父的吩咐,给程子同打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