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人女孩奈
“你知道女人在什么情况下会生闷气？”程子同问，一脸的认真。
“符媛儿，你没存我的号码？”那边传来程木樱不太高兴的声音。
程奕鸣头也没抬：“你自己去问程子同。”
符媛儿自问做记者这么多年，该震惊的、感动的、恶心的都经历过了，可却没想到男女欢场里能糜烂到这个程度。
没人听到他说了什么，除了符媛儿。
严妍躲在她身后，冲程奕鸣挑了挑眉，充满挑衅。
“她认为是我曝光了那份买卖协议。”
“下次再碰上我，就当做我们不认识。”她毫不犹豫的说道。
昨晚上她不是答应程奕鸣，今天跟他去一个地方吗。
程奕鸣点头，不过他有点不明白，“我们只管想办法让他们越闹越僵，为什么你要装着是站在符媛儿那边的？”
严妍的笑脸陡然转为冷脸：“我管你是谁，咱们两清了。”
她赶紧正了正声音，才接起电话。
果然，没过多久，他匆匆将文件袋恢复原样，抬步离去。
今天这事办的，采访不像采访，卧底不像卧底，真够糟糕的。
“企鹅是海鲜？”符媛儿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