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早两天就订完了，店员找了一个角落里的宽阔卡座，也挺安静的。

白雨轻叹：“他总是想得更多。”

“从长计议……”贾小姐失神，“我这样的……还能计议什么……”

“我不是傻瓜，程皓玟在程家一直没有好评价，他会那么好心送我去留学？”

冬季寒夜，北风凛冽，倒让他恢复了清醒。

白雨脸色严肃：“白警官说过了，在事情调查清楚之前，派对上的每个人都有嫌疑，急着想走的，嫌疑更大。你就把这些话告诉他们。”

“你少唬我，”祁父冷着脸：“我可以告诉你，司俊风的项目是正儿八经的，已经得到有关部门的许可。”

“不如我们替他把事情完成吧。”男人们露骨的笑起来，有人已经开始解裤头……

程奕鸣总是叫她去休息，她却一个劲儿的往书房跑。

“嗯。”

严妍摇头，“麻烦你，给我打一份饭，只要蔬菜就好。”

严妍才不被他吓唬。

渐渐的，舞池中涌进越来越多的宾客……一个服务生端着酒盘从他们身边走过。

程申儿垂眸，隐下泪光，“妍嫂，谢谢你。”

“严妍，申儿怎么样？”祁雪纯转开话题。

严妍瞧见了程奕鸣眼角浮起的一抹得意的讥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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