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文笑着摇头，“祁小姐，我必须告诉你，俊风这个人除了太优秀，其他没什么毛病。”

“没什么……哪有什么事……”

“怎么，觉得我没那个实力，弄哭你的小女朋友？”

“那个蛋糕值多少钱？”祁雪纯问。

纪露露笑着，目光却冰冷：“我怎么敢开除莫大社长？社长都没了，还要数学社做什么？”

“谢谢你，祁警官。”莫小沫没有拒绝她的好意。

程申儿转身去倒茶。

去帮祁雪纯去了。

莫小沫的脸上露出痛苦，“她们一直很排斥我，因为我不像她们穿漂亮衣服，甚至连护肤品也没有，她们觉得我很脏很臭……”

但准备了这么久，让她现在撤退，心有不甘。

程申儿略微发白的脸色，已经说明一切。

莫小沫点头，她看着祁雪纯冲咖啡，试探的问道：“祁警官，我可以喝一杯咖啡吗？”

好在她之前还有积蓄，但没有进项，公司迟早倒闭。

“杜老师是谁？”他问。

为首的中年男人嘿嘿阴笑两声。

“你撒谎，”有人指着他，“我想起来了，吃饭的时候你也去过爷爷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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