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和他在旁边供人休息的长椅上坐下来。
程奕鸣只是根据多方线索推测出来的,并没有实证。
“祁小姐,祁小姐!”刚走出酒店门,莉莉从旁快步跑了过来,“总算找着你了。”
“她还在客厅?”程奕鸣问。
她扫了一眼电梯,都停在一楼没动,赶紧追出侧门。
“严姐,你怎么知道?”朱莉很惊讶。
“就是忽然觉得家里挺好的,和你们在一起挺好的,不想去了。”
白唐点头:“所有人继续调取监控,沿着河道往上一公里,半径一公里的所有监控不能放过,祁雪纯,你去上游区调查一个月前的恶斗事件。”
她已将项链摘下来拿在手中,“吊坠上沾泪水了,得拿什么擦一擦,不然会留下印记的。”
没想到管家是一块硬骨头。
“表嫂,”程申儿注意到严妍的鞋子,跟高足有十厘米,“你穿这个鞋子不舒服吧,我们要不要换一双?”
白唐拍拍她的肩,轻声叹气。
经过数十年的筛选,这里留下了一批有头有脸的人,几乎涵盖了各行各业。
住在这里,是身份和地位,甚至人脉的象征。
程奕鸣紧紧抿唇,“我大四的时候,雪纯正好考进来,学生商会本来是我负责,由她接了过去,所以我们关系还可以。”
程奕鸣一笑:“你睡不着?不如过来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