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身走出洗手间，一个高大熟悉的身影将她挡住。

“最近的一次是去年九月份，”宫警官回答，“但娱乐会所的收益不是很好，她有撤资的打算，但迟迟没法撤出来。”

她想了很多，然后今早还去毁了婚纱？

“喂，今天我可不陪你喝酒！”

祁雪纯一头雾水，转头看向司俊风：“司俊风，什么意思？”

隔天上午，司俊风驾车带着她往蒋文家开去。

祁雪纯又乖乖付钱，“你跟我说说，她家里都有些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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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是吞吞吐吐的时候吗？”白唐挑眉，“不管欧老对你说了什么，你都要说出来，有些不起眼的细节也许就能帮我们破案。”

她放声说道：“你们叫谁来搜都可以，但我有话在先，如果没搜到，你们都要让我打一耳光。”

“宋总，我们单独谈吧。”司俊风淡瞥了程申儿一眼。

“不是说好明早8点去接你，跑来干什么？”他扫了一眼放在门口的大袋食材，“我这里不缺厨子。”

“什么样的人能在审讯室睡着？”白唐笑了笑，“对自己能脱罪有足够的把握，和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反而没有压力。”

“祁警官离开审讯室了。”小路说道。

工作人员犹豫着说不出口。

下午在他公寓里发生的事情，浮现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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