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找到什么线索也说不定。”祁雪纯说得坦然轻松。程奕鸣疑惑，“妈，您笑什么？”

祁雪纯将资料一一看下来，一脸的若有所思。他这个态度，是默认了她的话吗。

醉汉们被酒吧保安带到了办公室，但他们谁也不服气。“程奕鸣……”原来夜里来的暖气是他，“你怎么来了！”

“醒了？”他的嗓音嘶哑，显然也是刚醒来。“白队，389号向你报道。”祁雪纯对他行了一个特别标准的礼。

她到死也不会忘记那个侧脸。“我要投诉，警察穿着便服，我怎么知道她是警察！”

说完她端起酒杯，二话不说喝下一杯。“我为什么要买你的股份？”程皓玟好笑，“就算我想买，我也得有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