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避？”白唐一脸严肃，“你们是不是专业警察，还有没有一点专业素质和心理承受能力？你们的职责难道不是找出真凶，让有罪的人伏法？” 剩下的就是三个保洁员，五个服务员，和三个酒店保安。

“为什么不戴首饰？”他让人送过来一套红宝石首饰。 白唐眼底浮现一丝赞赏，但严肃的脸色是无论如何不能变的，“我可以告诉你，四十六天前的一天晚上，十一点，上游市区发生了一起两方恶斗的事件。”

这是将了祁雪纯一军。 “你知道了？”看她的模样，就是在等他说清来龙去脉。

程皓玟没出声。 他一定是在笑话她，被他说了一通之后，选择了面对。

“不准跟我提热量！”她及时喝住。 “你怎么说？”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