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请你拿出其他人是真凶的证据！”宫警官毫不示弱。

祁雪纯抬起一只手捂住了脑门。

“我……你……”她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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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赶紧回答：“她已经年满十八岁了，而且她特别想来当实习生，她的各方面条件都符合您的要求……”

她意识到，刚才自己听到的是一声枪响。

莫小沫的情绪渐渐平静，她开始说话：“她们一直都不喜欢我，嫌弃我家里穷……那天纪露露过生日，她们去外面吃饭，带回了一个非常漂亮的蛋糕。然而等到吹蜡烛的时候，却发现蛋糕被人吃了一大块，她们都说是我吃的。”

祁雪纯接着说：“你不认也没关系，我们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你的罪行。”

“他说有些话想跟我单独谈，”祁雪纯猜测，“我估计他不懂哪些行为可以减刑，所以不敢冒然自首。”

她实在不觉得，以那个女人的气质，会愿意当男人的金丝雀。

片刻，试衣间的门再次打开，祁雪纯走出来。

保姆面露诧异：“程小姐，你真的想喝？”

“你不怕她知道……”

白唐承认她说得有道理，之前几个案子她都办得很好。

雪纯，这个是杜明的工作日记，他每次做完试验后，都会记上几笔。他没留下什么东西，你拿着这个，就当做个念想吧。

她找了一张桌子坐下，服务生立即上前，交给她一个点单用的平板，“您看看，是喝茶还是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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