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智商是七岁，但经过后天训练，一个人在家没问题的。何况还有那个。”秘书往客厅天花板看了一眼。

或许她已经知道答案了，只是不甘心还想赌一把。

“很简单啊，”程奕鸣不以为然的耸肩，“子吟在你那儿得不到重用，所以来求助我了。怎么说，我也算是她的准姐夫。”

“……项目合作可以，但我需要一半的收益权。”这是程子同的声音。

他的目光完全的停留在符媛儿身上，至于他是不是在透过泡沫观察水下的那部分，那就不得而知了。

符媛儿不禁在心里爆了一句粗话，现在要进去说慕容珏想让她走，反而让她给猜着了。

她之前查到的那个人只是幌子，真正将底价泄露给季森卓的人，仍然是符媛儿。

说着，她又抬腕看了一眼时间：“时间也差不多了。”

因为她知道，严妍故意说这些，不就是为了逗她笑吗。

“对不起……”他亲吻她的发鬓。

秘书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手中的外卖，就挺多余的，哪个女孩子会大半夜喝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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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叛和欺骗，是他最不能原谅的事情，但子吟已经全部都做了。

仿佛她之前在程子同面前表现出来的倔强和狠劲，都是纸糊的似的。

“程子同，我不知道该问什么了，要么你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我吧。”她深深吐了一口气，从来没像此刻这样觉得脑子不够用。

“你干什么了！”她冲符媛儿厉声责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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