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哪儿不一样吗?”祁雪纯不以为然。
“那么多人都听他的?”
司俊风哈哈一笑,“我是为你让你感动,才这样说的?你把我看低了。”
“我已经满十八岁了,”程申儿噘嘴,“不过你关心我,我很开心。”
她决定点两份西餐回家,请莫小沫吃一顿大餐。
“当时流了血,现在伤疤还没好。”他伸出右手,小拇指下面果然有一道五厘米左右的浅疤。
司爷爷看了司俊风一眼,一脸气恼:“俊风!程小姐是我的客人!咳咳咳!”
但祁雪纯不明白他生气的点在哪里,相反,他不打个招呼就闯进她家,还用她的浴室,生气的应该是她吧!
她没挪动地方,就在饭桌前坐下,也让其他人坐在自己原本的位置,开始了一一询问。
“没错,的确被火烧了,但我找到了布料残片。”祁雪纯又拿出一件证物,透明密封袋里装着几块烧焦的破碎布料。
祁雪纯蹙眉:“你现在不该在这里吧。”
律师冷着脸:“我的手续都是合理合法的,为什么不能带人走?”
之前她说的那些指纹、栽赃陷害之类的思维,都是从侦探小说里学的吧。
“好,我会查他的,”祁雪纯拿定了主意,“我争取在举办婚礼之前将他查清楚。”
“你以为我带你上车,是默认你可以当新娘?”司俊风冷笑勾唇。
“司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