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份证！签证！”她要离开A市。

然而，她还没去学校找莫子楠，莫子楠先主动找上了她。

“对啊，布莱曼，这位是大名鼎鼎的程总，”美华欣然介绍，“你快跟程总说一说你的足球学校，说不定程总也有兴趣投资呢。”

她飞快跑上前，只见程申儿摔趴在地，而原本铐住袭击者的地方已经空了……

程申儿心头疑惑，祁雪纯既然已经到了那个地方，为什么还能有信号打来电话？

“叫我慕丝吧。”女人微笑道：“你也是来参加聚会的吧，一起吗？”

“你的确有所了解，”她点头，“但你了解得不多，我告诉你吧，只要你积极配合警方，就可以酌情减刑，如果通过你，警方能抓获更大的犯罪组织，你就属于有立功行为，这样你能减刑更多。”

他不想。

司俊风心头一紧，但他不慌不忙走到她面前，再一次抓住她胳膊。

莫太太忍住眼里的泪光，“我只是忽然想起来，也就是那个暑假，我给子楠买玩具礼物什么的，他接受起来就没那么高兴了。”

祁雪纯挑了挑秀眉：“我听到了一阵酸味。”

祁雪纯怔然，“什么外籍人士？从来没听你提起过！”

这个人，是司俊风也忌惮的人。

奶奶？

他顿时明了，看来程申儿早早赶去讨好老爷了。

祁雪纯没出声，虽然她们讨论的是她的事，她却只有局外人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