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程子同将平板放下了,“你看完了?”他问。
符媛儿:……
至于他们会不会听她的……没办法了,她只能打电话跟爷爷求助。
保姆说,她亲眼瞧见子吟在宰兔子。她也不是没见人宰过兔子,但不知道为什么,子吟在做的那件事,就显得特别血腥。
“什么原因并不重要,”她轻轻摇头,“关键是在外人眼里,我现在的身份就是程太太。”
“我符媛儿,不是没人要。”
符媛儿啧啧几声,“爷爷没告诉你我就缝了十来针啊,连住院都没必要,还非得让你来回跑。”
哪怕是昨晚上他喝醉了,她主动投怀送抱,他竟然也将她推开了……
只是她陷在自己的思绪里,一点也没察觉。
子吟没说话,浑身怔住了的样子。
程子同没有推开她,任由她依靠着。
“程总,”小泉是来汇报工作的,“子吟回她自己家了,一切都已经安顿妥当。”
记者的手边,放着一只录音笔。
从报社出发时,她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当面揭穿子吟。
“你吃过的,我吃得少了?”他的目光光明正大的往她的唇上瞟了一眼。
她对程子同根本谈不上爱,不过是一种贪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