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没想到符媛儿不愿意无证据爆料,所以才会临时找其他记者。 他已抓过她的手一起起身,“跟我走。”
“妈,你在干什么?”她将妈妈拖到走廊角落。 “我……我不知道,我只是不想你这么难受。”
让他们去查这个人的背景身份。 “我要怎么说话?”符媛儿盯着妈妈,“我至少没有言而无信,说一套做一套吧!”
她疼得脸色发白。 非但没有来,也没有一个电话。
更关键的是,深爱才会受伤,可这世界上最难的,就是从心底,伤肺伤脾的去爱一个人了。 但他脸上仍然是不动声色,甚至露出满意的神色:“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