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进门开始，宋季青就注意到了，萧芸芸时不时就看向她，眼神很怪异，好像很好奇但是又顾忌着什么。他接着用力地咬噬许佑宁的双唇，每一下都让许佑宁感受到他的力道，却又不至于弄疼她，像在缓慢地蚕食美味的果冻。

康瑞城眸底的癫狂渐渐趋于平静，他久久地吻了吻许佑宁的额头：“阿宁，去拿这张记忆卡，是你最后一次接触穆司爵。我保证，以后不会再让你这么辛苦了。”东子没有跟司机说开去哪里，唐玉兰也看不见外面的路。

萧芸芸循声看过去，真的是那个小家伙。遇见许佑宁之前，穆司爵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对某个人说出这句话。

“我担心薄言会受伤。”苏简安哭着说，“还有妈妈，我害怕康瑞城会伤害她。”沐沐扁了扁嘴巴，跑过去拉着穆司爵：“我不要打针。”

穆司爵以为她还会闹腾一会，但她就这么安静下来……大概是知道到自己无路可逃，却又无能为力了。她想起教授的话：

“冷的话可以回去。”沈越川说，“我们明天还有时间。”萧芸芸抬起头，“好吧，我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