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他们是合作关系，这件事本身就是因她而起，怎么就不让她管了呢。

严妍点头：“公司安排的，好歹我是女一号，就当过一把当女一号的瘾了。”

程奕鸣笑了笑，点头答应了。

程子同眸光微怔。

她真是越来越不明白，她从来听说季森卓的心脏有毛病。

她只感觉自己是被他随意摆弄的物品。

“小姐姐对我真好。”子吟拉着她和程子同坐下来，自己则坐在他们两人中间。

他伸手穿过她的后颈，忽然感觉到一颗既冰凉又温热的液体，他侧身过来瞧她，瞧见她来不及擦掉的眼泪。

她猜测程子同今晚是不会回来的了，忽然她想要泡澡，然后好好睡一觉。

他的声音有些发颤，似乎在为自己曾经对她的忽略而歉疚，片刻，他的声音振作起来，“还好，我们还有很多时间，我可以都补偿给你。”

她忽然意识到，如果她平常说出这样的话，他可能就是生生气，冷笑两声的反应。

“小泉，程子同呢？”她立即问道。

“她没事了。”程子同回答。

她深深

“子吟，现在很晚了，你该睡觉了。”病房里，符妈妈对子吟柔声哄劝。

程子同没意见，带着她发动了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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