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这样说了，祁雪纯还能说什么。

想起来了，管家……”

“我请她过来的。”程申儿从书房里走出来，怀里捧着几只白色玫瑰。

以前他的反应是激烈的，她能感受到他很无奈。

这当然值得高兴，但最值得高兴的，还是他和程秘书能不那么别扭的相处了吧……嗯，他可没说，他们的相处方式看起来更像是偷那啥。

祁雪纯点头：“白队，你帮我查监控，我马上带人去这几个地方找。”

“小沫……做事很认真，”莫子楠稍顿，“警官，你为什么问这些？你认为纪露露和莫小沫之间的矛盾跟我有关，是吗？”

助理出去了十五分钟左右，回来即汇报：“司总，杜明的事情弄清楚了。”

他不禁哑然失笑，一直吵着跟他喝酒，酒量不过三杯。

敲门声响过，开门的是助理。

她在另一台一模一样的器械上坐下来，“我现在要跟你比赛。”

“你找手机吗？”程申儿将手机递给他，“掉在床尾了，我刚才发现。”

虽然莱昂救了她

莫小沫不迟疑的摇头，“我知道她们讨厌我，我已经事事避开……我跟纪露露也没有实质的矛盾。”

“祁警官，”程申儿从门边探出脑袋小声叫道：“你快进来躲一躲，我们离开这片海域，躲开他们就行了。”

“我问你，江田究竟在哪里？”祁雪纯开门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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