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叔叔,您好。”
“徐伯知道我们分房睡,但是外面的人不知道。”陆薄言戏谑的勾了勾唇角,“我再去开一间房,你觉得他们会想什么?”
“陆、陆薄言……”她抱着睡衣,声音有些颤抖,“你脱衣服干嘛?”
今天陆薄言的工作量并不大,难得按时下班回家,却不见苏简安的人影。
重新坐上车的陆薄言揉了揉眉心,闭上眼睛养神。
只能咬咬牙向陆薄言求助了。
“谈不上多喜欢这种风格的房子。”苏简安说,“只是觉得老人选择这样的生活,他一定有故事。对了,你和他怎么会认识?”
她总是蜷缩着入睡,睡着后长长的睫毛安静地垂下来,伴随着她浅浅的呼吸,总让人觉得她像一个迷路的孩子。
但是经过这么一闹,床上凌乱一片,被子垂在床边,枕头也掉了好几个在地毯上,陆薄言正想这残局该怎么处理,敲门声就响了起来,随后是沈越川的声音:
陆薄言淡淡的说:“她们失态也比你这个样子好。”
陆薄言摸摸她的头,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答案:“真的赢了。”
苏简安说:“差不多了。”
她和陆薄言一起生活了三个月,就算还不了解他,但至少能从他这副神色里看出他不高兴了。
“我……”苏简安来不及拒绝就被陆薄言塞上了副驾座。
他才是她的丈夫,可她一语不发的跑去陪另一个男人吃晚饭。
陆薄言询问清楚苏简安的情况,挂了电话就又投入工作,连午餐都是在办公室解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