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他过得怎么样?是不是开始叫律师拟写离婚协议了?回家突然发现她不在,他会不会有一点点不习惯? 算起来,他相亲次数并不少,但这是第一次留相亲对象的号码,也是第一次碰上可以用“特别”来形容的女孩。
但苏简安丝毫都不介意他的冷漠,那近一个月的时间里,只要她来了,就必定跟着他,不管他去到哪儿。 “流|氓”两个字已经不能用在陆薄言身上了,他已经不止流|氓了好吗!
用这个借口逼着自己躺到床上,苏简安却丝毫感觉不到睡意,睁着干涩的眼睛,目光没有焦距。 “刚刚唐局长来电话,说少夫人他们到三清镇了,案子没什么进展,但是也没什么异常。”
她摇摇头:“不是,陆薄言,我只是……不敢这么想。” 从一个饭局中脱身出来,已经十点多了,苏亦承想起这两天因为太忙都没去医院看苏简安,上车后开着窗吹风,同时拨通了苏简安的电话。
现在苏亦承终于说,他们有可能,他也许会是她的。 洛小夕愣了愣,只觉得指尖滋生出来一股电流,“嗞嗞”的从手指头窜到心脏,又分散到四肢百骸,她几乎要软下去。
红色的法拉利疾驰在马路上,路两边的华灯汇成流光,从眼角的余光里一闪而过。 他起床,替洛小夕盖好被子后轻悄悄的离开房间,就像不曾出现过一样。
陆薄言开着强光手电筒,深黄|色的光柱摇晃在雨雾中,企图吸引苏简安的注意力,让她发出声音。而他也不错过视线所能及范围内的任何一个角落,期望着下一秒就能看见苏简安,可希望总是落空。 他答应了!
“但是,苏董,如果你认为简安和我离婚了,你就可以动她,那你就错了。”陆薄言冷然一字一句的警告道,“任何时候,只要你敢动她,不出一个星期,苏氏集团就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她笑了笑:“这么说起来,我也要离你远点才对啊,你不也在打我的主意吗?”
突然失重的感觉让苏简安倒抽了口气,她“唔”了声:“陆薄言,你干嘛?” lingdiankanshu
“C市那边的车子已经安排好了。”汪杨说,“我跟你一起去,给你当司机。” 中午苏亦承刚回到A市,甚至来不及送洛小夕回家就去公司了。
洛小夕尝试着回应苏亦承,无奈吻技生涩,不是磕碰到他的唇,就是差点咬到他的舌头。 “简安,”他的声音低沉沙哑,攻势忽然变得温柔,捧着苏简安的脸颊,细细的品尝她的甜美,“我们回家,好不好?”
“妈妈……” 汪杨联系龙队长的时候,陆薄言继续往山下走去。
徐伯还在等他们回来,问他们需不需要什么,苏简安摆摆手:“徐伯,不早了,你去休息吧。” 秦魏打量了一下苏亦承,他的衣服明显是刚穿上来的,连衣摆都还没整理好。
“这种情况很难得嘛。”苏亦承身边的女孩笑道,“要是以前,她肯定要上来奚落我一顿,或者找你麻烦吧?看来那件事真的改变她很多。” 陆薄言点点头,和汪杨一起上山。
这一切是不是她的幻觉?她还坐在沙发上看电影吧?苏亦承什么的其实没出现吧? 已经是夜里八点多,洛小夕坐在沙发边的地毯上,眼泪还在不停的从眼眶中滑落,但她只是像没有灵魂的布娃娃一样,一动不动,表情木然。
回房间时路过客厅,他看见了茶几上搁着的烟和打火机,最终还是没能克制住自己,抽了根烟又吹了会风才回房间。 沈越川干干一笑,满腹心事的离开了酒吧。
她现在的模样像极了一只羞涩的小动物,长长的睫毛不安的扑闪着,双颊红红,看得人只想欺负她一顿。 “这里离你家不远,我陪你走回去。”
“舒服。”顿了顿,陆薄言问,“你跟谁学的?” 相比洛小夕的僵硬,老洛就轻松多了,笑着说:“男人都是天生的征服者,越难征服的,他越是刻骨铭心。就像爸爸经商这么多年,印象最深刻的是最难搞的客户一样。”
囧死了,怎么会紧张到连房间都走错了? “还有,你别忘了,那天是你先跑掉的。”苏亦承闲闲的说,“当时你要是没跑的话,酒会结束后我或许会告诉你,我带芸芸过去,是想拿她挡住一部分女人的sao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