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门是虚掩的。

严妍和朱莉倒吸一口凉气，“怎么会这样！”

“伯母……”严妍追上来。

隆冬已过。

“你这孩子，上星期才给你生活费，你就花光了？”是保姆杨婶的声音，“你要省着点花，现在家里出这么大的事，妈这份工作还不知道能不能保得住。”

“程奕鸣！”

他压低声音：“我听上面领导说了，要给你记功！你才进警队多久就立功，破纪录了！”

冷静心细，坚持到近乎执拗。

祁雪纯和袁子欣立即意识到情况不妙，出手反击。

“六婶……喝药自杀了！”管家颓然一叹，快步离去。

白唐没反对，他正在为审讯欧飞做准备。

一定是阁楼里温度上升，她觉得自己脸颊发热……

程奕鸣不知什么时候到了。

没两天，朱莉果然回了严妍的信，说是找着一个人，兴许能知道点什么。

“白队，”祁雪纯还有正经事跟他说，“案子看似破了，但我总感觉还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签订文件的双方，正是程家人口中的鼎信公司和程皓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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