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过去是干什么的？”祁雪纯问。

孙教授问：“你养父还活着？”

祁雪纯正色，没必要再遮掩了，“大妈，实话告诉你吧，这是江田最后的机会了，你赶紧将知道的事情告诉我，除非你不想再见到他。”

晨光初露，天已经亮了。

司爷爷微笑着点头，他拭目以待了。

女人们心里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他抓住她的手一拽，将她拉到自己身边坐下，硬唇凑过来小声叮嘱：“不要跟二姑妈的家事牵扯太多，没好处。”

白唐疑惑，平常他这里十天半个月都不来一个人，今天怎么接着过来。

祁雪纯悄步来到门后，透过猫眼往外看去。

“什么人教什么孩子，我一看她就不是什么好人……”

“我们每晚的席位都是固定的，”服务生解释，“椅子的灯光一旦为您亮起，今天您就是这里的贵宾。”

“我的目标达成，就是一切结束的时候，”男人笑了笑，“到时候你可以抛弃祁雪纯，和程申儿远走高飞……你想象中的东西，都能得到实现。”

蒋奈诧异：“你们……”

祁雪纯紧紧抿唇。

“这种女人最没有良心，江田真是昏了头。”宫警官连连摇头。

又说：“船上就两套衣服，给我换还是给他，你拿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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