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不要人收账，但还需要人干别的，”祁雪纯实话实说，“是你放弃了自己。”

他现在，就十分平静，平静得看不到脸上一根纹路。

祁妈面不改色心不跳：“俊风和程申儿的确……曾经有那么一点意思，但他最后还是选择了你，难道还不能说明一切？”

“要不……去把那个男人抓来？”云楼出了一个主意。

“……”

工作人员点头，但又说道：“检测已经做完了，但需要主任签字以后才能看到结果。主任临时有个高层会议，麻烦你们稍等一下了。”

“对，打电话叫交警。”

“你还认识我。”云楼面无表情，她现在不给司俊风效力，也不称呼祁雪纯“太太”了。

蔡于新用眼神询问，事情办妥了没有。

那她真得走了。

“我陪你去。”许青如毫不含糊。

“雪薇不是说没和他在一起吗？”

这一晚，注定折腾个没完。

祁雪纯看向司俊风，“司总，公司哪一笔账最难收？”

“所以，”校长耸肩，“你今天来是为了其他事？”

祁雪纯渐渐抬头，目光越过姜心白看向前面，似乎发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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