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佑宁冷静的迎上康瑞城的目光：“什么问题？”

沈越川知道萧芸芸说的是什么事。

可是，她们从来没有提过她的右手，只有在她抱怨右手疼的时候，她们会安慰她两句，然后说点别的转移她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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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沈越川这么聪明，她想坑他，可能还需要修炼几辈子。相反，沈越川反应过来她的话有陷阱，反倒没什么好奇怪的。

他不知道苏韵锦能不能承受这么大的打击。

萧芸芸心里一阵酸涩，拎起包就起身。

沈越川替萧芸芸扣上睡衣的扣子，吻了吻她的额头：“睡吧。”

沈越川把外套甩到沙发上，头疼的坐下来。

“哟，姑娘，终于笑了啊。”出租车司机突然出声，“这是我第三次带你了，你哭了两次，终于看见你笑了。”

秦韩愣了愣，这才发现自己说漏嘴了，可是看洛小夕的样子，她不像生气，更像很意外他也知道这件事。

沈越川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最初，我以为我们真的是兄妹。后来，是因为我的病。”沈越川的声音低低的，无奈中暗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悲伤，“芸芸，和你在一起，我觉得自己该知足了。再进一步，我怕伤害你。”

沈越川有一种预感不会是什么好话。

萧芸芸还没反应过来，沈越川已经扣住她的后脑勺，含住她的唇瓣深深吻了一下，但也很快就松开她，像是报复她刚才的“偷袭”。

沈越川不忍心看萧芸芸这样，摸了摸她的头：“芸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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