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以为，那只是一个单纯的意外，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真相。她睡着了，一切正好。

快要十一点的时候，陆薄言回来了。陆薄言指了指桌子上堆积如山的文件：“我是要处理工作。乖。”

康瑞城没有说话，身影消失在门外。沐沐甩了甩外套的袖子，萌萌的“噢”了声，问：“那我爹地什么时候会醒呢？”

最后，陆薄言费了不少劲才把注意力转移回正事上，说：“西遇，把手机给妈妈。爸爸有事情跟妈妈说。”车子驶离安静悠长的小巷，融入繁华马路的车流。

这么多年，只有苏简安的眼泪可以让陆薄言动容。“……”苏简安花了不少力气终于挤出一句，“你不能这样！”

陆薄言说：“让妈妈去给你冲牛奶。”唐玉兰听完，倒是不意外，说：“康瑞城会轻易承认自己的罪行，那才真的有古怪。”顿了顿，接着问，“康瑞城现在还在警察局吗？他还是否认一切，什么都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