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没有跟什么人结仇？”她拉回心神，继续问。

秘书走了，祁雪纯也走出机要室，却见司俊风又跟了出来。

助理微愣，没再说什么，只在心里嘀咕，这几天司总心情很好。

“公司的人事安排，什么时候由你决定？”司俊风冷声问。

于是她大着胆子拉祁雪纯上前，“程总，这位就是我跟您说的布莱曼了。”

她刚在预订好的包厢里坐下，便有人将消息发到了司俊风这里。

跟在欧老身边工作多年，到了关键时刻，她也不再是普通的保姆。

“程秘书啊，你找司俊风干嘛，”一个女人热络的拉着她坐下，“他肯定是混在男人堆里聊天嘛。”

“我从来不同情任何人。”祁雪纯语调平静，“我做的任何判断，都是出自证据。”

她赶紧将手机放回原位，自己也假装熟睡。

祁雪纯还想逼问，白唐的声音从后传来：“祁雪纯，美华，你们暂时不能交谈。”

“雪纯啊，”吃到一半，司妈拉着祁雪纯的手说，“俊风这孩子跟人不亲，自从我生了女儿，他就出国读书，我们母子硬生生的处成了陌生人……”

为讨纪露露欢心，她们会想着各种办法，比如纪露露爱吃一家老字号的酥饼，女生们会花高价购买，比如纪露露讨厌莫小沫，她们就想着办法欺负莫小沫。

“为什么要拦她？”

其实祁雪纯脑子里已经有了轮廓，只是还需要一些事情佐证而已。

祁雪纯没有再问，她猜测当着司俊风的面，程申儿可能不太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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