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奈地笑了笑，把空调温度调高了一点，加快车速回公寓。

这是第一次，陆薄言难得抱她，她非但没有笑，反而哭了。

许佑宁点点头，看着康瑞城：“我很有兴趣知道你的计划，说啊。”

“洗啦！”沐沐古灵精怪的样子，但是下一秒，他的神色里就只剩下落寞，低声说，“佑宁阿姨，我以为我再也不能看见你了。”

她抬脚就给了穆司爵一下，低斥道：“你对芸芸太过分了。”

国际刑警没有问穆司爵为什么这么关心康瑞城的儿子，转回正题，问道：“穆先生，我们可以行动了，是吗？”

沐沐有好多话想和许佑宁说。

审讯室特意设计的灯光和布局，明显对康瑞城没有任何影响。

陆薄言和白唐这种局外人都听得出来，许佑宁所谓的“她很好，不用担心她”纯粹是安慰穆司爵的话。

陆薄言已经累成这样了，可是，他还是记得她说过的话。

除了对不起三个字，许佑宁好像不会说第四个字了。

就在这个时候，方鹏飞的手机响起来，屏幕上显示着阿光的名字。

小家伙是真的哭得很凶，擦眼泪的速度远远赶不上自己流泪的速度，胸前的衣服已经湿了一小片。

哎，穆司爵怎么说得好像她巴不得他留下来一样？

“……”许佑宁被噎得无话可说，干脆转移目标，弹了弹穆司爵手上的文件，“还有就是，你以前不都是出门和人面对面谈事情吗？现在为什么天天看文件？你改走斯文路线了？”

“嗯哪！”沐沐乖乖的点点头，“我一点都不挑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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