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浑浑噩噩走到船舱外，隔着栏杆看着深不见底的大海，脑子里跳出一个念头。

祁雪纯回头，只见司俊风父母从里面走出来，身后跟着两个助理。

祁雪纯匆匆赶到婚纱馆，却已不见了司俊风等人的身影，连她.妈妈也没见着。

“钱？”

“你来真的！”司俊风站了起来。

司俊风心头一凛。他已当着面讲有关祁雪纯的事，显然不把程申儿当外人了。

司俊风眸光轻闪，她说这话的时候，他仿佛看到她身上在发光。

“布莱曼！”她握住祁雪纯的手，“走，去旁边茶室里谈。”

这时候欧老冷静下来，觉得杨婶儿子是个隐患，不只对他个人，外面的宾客也很危险。

“不可理喻！”祁雪纯甩头离开。

“你说鞋带，一定是第一时间看到鞋带了，从心理学角度来说，人会第一时间注意到不寻常的东西，所以我判断你穿的鞋，跟平常不一样……”司俊风开始解说了。

“程申儿的问题是脑子太笨，这是基因遗传，后天难改。”

“电话里说不清楚，你在警局吗，我马上过来找你。”莫子楠匆匆挂断了电话。

“那么多人都听他的？”

靠查验笔迹是不行的了，这个人非常谨慎，信的内容不是手写，而是剪下各种广告单上的字，一个个粘贴拼接而成。

莫子楠浑身一怔，目光透过车窗朝某个方向看去，心里已经掀起了巨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