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管家又看了祁雪纯一眼，“我知道的就这么多……”

“既然你将秦乐调查得很

离开公寓时，她决定，明天由祁雪纯陪着去一趟程家六婶家。

听着她焦急后尚未平复的急促喘息，是真的为自己担心了……严妍的唇角不由抿出一抹笑意。

没两把刷子，她怎么在警队混到今天。

严妍笑了笑：“上次在白唐警官那儿看到你，我就想着要单独和你见一面。”

符媛儿看了程奕鸣一眼：“你没跟妍妍说啊。”

这些素材都是严妍早就留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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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做，反正她已经躲到了窗帘后面，不想跟他碰面。

白唐一笑：“我没说是灵感忽现，你是不是很失望？上天没那么多灵感给你的，破案永远要遵循四个字，经验，细节。”

“妍妍，我们快进去。”符媛儿转回来抓住她胳膊。

白雨的神色很难堪，“奕鸣，你心疼小妍，这没有错。但她嫁给了你，就是程家的儿媳妇，她不可能独立于程家而存在。”

“你……是前管家的弟弟？”白雨忽然问。

“先生，你别怪我多嘴，”李婶接着说，“我为什么这么说呢，我以前照顾过一位夫人，她和太太的表现是一模一样的！”

“看着感情很好啊，像谈恋爱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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