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今晚,于靖杰陪程子同喝酒去了,她才睡两个小时就醒了。
“你猜到给季森卓泄露底价的人,就是子吟,对不对?”
她真的很生气,而程子同就是她生气的对象。
“我现在知道你是在布局了,可当时我不知道啊,难道我就活该受冤枉气?”
《从斗罗开始的浪人》
程子同微愣,“你……你知道我要说什么……”说话都结巴了。
把结婚证随手丢在了他单身时住的公寓里,但她怎么也没想到,他婚前住得这么远,几乎绕了半个A市。
符媛儿不假思索,跟着跑了过去。
她不相信陆薄言那么正的人手里,会掌握这种技术。
“这是他的信念。”符媛儿不由地开口。
他怎么会在这里!
贱女人!
嗯,偷听是很恶劣的行为,但如果是偷听自己妈妈和丈夫说话,恶劣程度是不是会降低一点。
符媛儿莞尔,“我看咱们还是先喂你这只兔子吧。”
符媛儿将笔记本电脑关了,不想再看到更加露骨的消息。
季森卓诧异,“你认识我?可我看你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