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你真的忘了?”陆薄言盯着苏简安的眼睛,“还有一个月前的酒会上那次。”
只能哭着脸在衣帽间里急得团团转不要出师不利啊呜……
“江少恺?”苏简安意外地跑下去,笑吟吟的看着来人,“江大少爷,你怎么会来找我?”
“来这里两天,你每天晚上都做噩梦。”陆薄言说,“你学过心理学,应该比我更清楚这是创伤性再体验症状。”
“在谈一个合作案。”陆薄言似笑非笑的看着苏简安,“你同事打来电话说你受了点伤,我扔下合作方走了。”
陆薄言是不会不管她的,想到这里,她就觉得自己有了铠甲和羽翼,高兴得想在空中转个三圈。
这两个字像一枚细细的针沉入苏简安的心底,她扬了扬唇角:“那我还是戴这个算了。”
陆薄言在文件上签下自己的名字,唇角挂着一抹冷笑。
张玫的暗示已经再明显不过,苏亦承揉着太阳穴的动作停下来,目光渐渐变得深沉不明。
洛小夕在接受出道训练,没事做的话,苏简安多半又会跑去医院找江少恺。
后来在眼泪中明白过来,母亲替她撑开的保护san已经随着母亲长眠在黄土下,苏亦承远在美国,有心保护她也鞭长莫及,她只能靠自己。
苏简安笑了笑:“你不如问问自己算什么。”言下之意,她的事情,轮不到陈璇璇来出声。
还是说,洛小夕的渗透战成功了,她成功的渗入他的生活和生命,终于成了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陆薄言蹙了蹙眉,语气比刚才更加的冷硬:“行了!”
她挂了电话,陆薄言饶有兴趣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什么好消息?”
陆薄言冷冷地说:“跟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