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目棠冷笑勾唇:“路子刚送走一个,我可不敢出手,再说了,我自认没有路子优秀,司太太的病我无能为力。” 如果祁雪纯真去找她对峙,她一定什么也不会说。
祁雪纯挺不适应有人帮洗澡的。 “原来你是给姐姐养孩子,”许青如努嘴,“可你不考虑自己吗,不给自己攒嫁妆吗?没想过在A市买房?”
“说重点。”祁雪纯没功夫听他推卸责任。 “砰!”
不在家,她的确一个人蜷缩在沙发里默默忍受。 “那个女人呢?”她问,“她正在疗养院里受苦,你却有心情来看风景?”
腾一点头:“我的薪水比你高,做的事情当然要比你多。” 祁雪纯蹙眉,又有这位姐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