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在哪里做？”祁雪纯问。

她眼前仍是黑的，这次响起了程申儿的声音。

还有，桉发地的桉件不归白警官管辖，也没人请他协同办桉。

她抬手握住了他的电话，“别送回去啊，我还没想好呢。”

“你别急，慢慢说，我听着。”傅延凑近，眼角已流下泪水。

“小妹，快救人啊！”

祁雪纯瞥他一眼：“刚才被打了几拳？”

她发红的双眼，苍白的脸色和仍轻颤不止的手，都出卖了她。

祁雪纯不知道该说什么，任由泪水不住滚落。

他们，真的会有一起变老的时候吗？

许青如“嗯”了一声，“以后做任务，多给涨点钱吧。”

他接着说：“韩目棠后天回来，他带来一个专家组给你会诊。”

温泉池边上有一棵高大的梧桐树，偶尔飘落几片叶子，风景美得像画。

“你想说什么我知道，但你对程申儿的心思我看清楚了，你不用多解释。”她将脸也撇开不看他。

祁雪纯摇头，“他说有人碰过他的电脑。”

可惜，时间的洪流和无端的命运，总是将他们往前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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