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出国后找不到人陪她打麻将,就逼着我和越川学了。”陆薄言说,“不管多忙,我们每个星期都要陪她打一次。”
而这个时候她突然离职,众说纷纭。
公司里也有理智派和张玫一样质疑这个传言的真实性,表示他们坐等谎言不攻自破,但就在一个小时后,洛小夕和苏亦承一同出现在公司。
她和陆薄言结婚小半年,发现沈越川他们是极少来陆薄言家的,出了来吃顿饭,她实在想不出第二个可能性。
她的舌尖被他吮得发麻,最终力道也被他一丝丝抽走,整个人慢慢的软到了他怀里。
“连名带姓……有什么不好?”苏简安眨巴眨巴眼睛,试图蒙混陆薄言的思维,“你想想,除了我,还有谁敢连名带姓的叫你?这也是表达亲昵的一众方式!”
“当然可以!”Ada忙双手递上杂志。
陆薄言比她早回来,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而他面前的茶几上,摆着一张张照片。
那他下楼来干嘛?不可能是知道她来了吧?
陆薄言拿过手机,拨通了沈越川的电话,让沈越川把药送过来。
“有啊。”苏简安说,“陆薄言晚上有应酬,让我一个人先回去。”
那抹笑意明明直抵陆薄言的眸底,他明明笑得那么自然而然,苏简安却感到不安,非常的不安。
然而第二天睁开眼睛,看见空荡荡的大床,那种沉重的空虚又击中他的胸口,他只能又一头扎进工作里。
“你不能再旷工了。”苏简安点了点陆薄言,“否则小心公司的下属说你‘色令智昏’!”
“简安?”门外的陆薄言察觉到异常,“你换好衣服没有?”
这一次,康瑞城的笑声里带上了一抹不屑,“果然年轻,还是太天真了。我来告诉你吧,很多事,你穷尽一生力气去努力,也不会有结果。比如王洪这个案子,它注定成为悬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