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查了一下记录:“是江少恺先生开的。” 鲜血早就模糊了他的皮肉,斑斑的血迹下不知道藏着多少伤痕。
陆薄言倒是整个人都好了,完完全全恢复了从前那副样子,笑着离开苏简安的办公室。 “那……”
“复印件就够了。”苏简安把东西放进包里,“谢谢。” 洪山从破旧的帆布包里掏出一个小本子和一支笔:“苏小姐,你给我留个电话和地址。我老婆康复了,我们一定要登门好好谢谢你。”
这颠倒是非的能力,她不得不服。 “……”陆薄言半晌没有说话。
她规规矩矩的当了二十几年的透明人,早就习惯了随心所欲自由自在。可自从被曝光和陆薄言结婚后,三不五时就闹上娱乐版,一些明明对她一无所知的人,却像看透了她一样对她评头论足…… “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