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脸上的茫然感更重了，她怔怔的看着唐农。她没把自己的计划说出来，只说道：“根本不用我做什么，程子同自己就会放开我的。我对他来说，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伯母，我们不要在病房里说这些，吵到季森卓休息好吗？”她接着说，“如果您真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等他醒过来，不就都知道了吗？”子吟并不管符妈妈做些什么，她冰冷的神色之中，带着些许慌乱。

什么意思？于翎飞根本不在这儿，他秀个什么劲儿！

她想着回自己的小公寓，但她忽然回去，妈妈一定会问东问西，说不定还会悄悄打电话，让程子同来接她。“放开你没问题，”程子同挑眉，“你先回答我两个问题。”

符妈妈也轻叹一声，爱怜的伸手，夜已深了。

她心里的滋味，是发酵的感觉，有点酸。感觉身后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