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今天晚上她等不到陆薄言回家了。 医药箱还放在原来的地方,苏简安很快就找到了,又冲回房间,开了一盏床头灯。
一排楼全部坍塌,只能是人为。 这一点都不合常理,沈越川有时候虽然吊儿郎当的,但办起事来绝对是靠谱的人,他外形条件又不输陆薄言,难道……
“……好吧。” 她扔了报纸趴到床边:“爸爸,你是不是能听见我说话?你再动一下手指好不好?”
拍到陆薄言被袭击,肯定是一个轰动的大新闻! 苏简安关掉天然气,抿了抿唇角:“这次我欠他一个很大的人情。”
除了眉宇间凝着一抹疲惫,陆薄言和往日无异,他的面容依旧俊美寒峭,衣着仍然那么得体优雅,只是坐在简陋的办公桌后都像君临天下。 陆薄言不方便来接苏简安,她是坐警局的车从后门离开的,到医院门口她就下车了,穿过绿草茵茵的花园往住院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