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佑宁受过训练,可以处理简单的伤口,但穆司爵这个伤口非但不简单,还是二次裂开,处理不好会引发感染,轻则发烧重则丧命,她没有把握。
她忙问:“我哥说了什么?”
她立刻开了手机拨出孙阿姨的号码,听筒里却只是传来关机的通知声。
等她刷完牙,陆薄言把她抱回床|上,让刘婶把早餐送上来。
穆司爵“嗯”了声,抛给许佑宁一把车钥匙,许佑宁刚走到门外,就看见一辆出租车堪堪停在大门口,不一会,车上下来一个女人。
她才意识到,原来她也可以没出息的痛到哭,靠,太丢人了!
风度?
七八年轻力壮的男子一拥而上,紧紧围住许佑宁,轮番攻击。
苏简安的期待碎成粉末,推了推陆薄言:“我又没生病,为什么要住院浪费医疗资源?”
那个时候,爸爸的公司刚好起步,父母两个人都很忙,陪伴她度过那半年时光的,是医院里的医生和护士。
她还有事没问清楚,追上去:“七哥。”
他打开天窗跃上车顶,跳到了试图夹击他们的其中一辆车上。
拉开抽屉,还没找到手机在哪里,许佑宁的手突然被攥住。
上次她和穆司爵搜查了两遍都没有结果,这次她一个人过来,没理由会这么快发现证据,再加上她现在回去估计不方便,许佑宁索性坐在废墟上,抬头望着A市难得一片湛蓝的天空。
“……许小姐。”几个护士懵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然后迅速给许佑宁让出了一条路。
这时,正好所有人都在楼下,不知道谁说了一声“下来了”,所有目光齐刷刷望向二楼,整个客厅突然安静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