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盘算了片刻,德哈尔面色从兴奋又恢复了冷静,这种可能不是没有,但是也需要请自确定之后才行,而且最麻烦的还是里王城,几位王者的是受伤也只能让他们稍微占据上风! 这短暂的思考,尤歌也没有任何的期待和废话,最先动手的便是对于色孽的围剿,这最为无力的邪神在他的控制下,那欲望的欢乐完全没有任何的作用,在被混沌红印压制之后,那囚禁恐虐的手段也在色孽的身上展现而出。
索菲亚说的很明确,王城到了这个时候了,所有人都想来分一杯羹了。 天体之音:来唤醒沉睡着的他们吧!
而不是那所谓的原神矿石化的存在, “索菲亚大人,我...我不知道,刚才大家都在玩,谁也没有注意他....”
因为这是一个“人为主”的宇宙,漫威世界里,都是以人作为主角的,所以在人的思考之中,时间就是一种强大的概念,会控制着一切能够控制的东西。 嗜杀的嘶吼声在恐虐看向尤歌的同时开始了响彻,一种狂暴、鲁莽、直来直去的疯狂在四周燃烧了起来,这是恐虐的信仰在燃烧,赤裸裸的血腥气息在这更加爆发的展现下,完全的缠绕上了尤歌四周。
这么看来...这势必是一场智慧的交锋,而非力量的压制...果然是王城王者的游戏。 “选择,结束,你自由了。”
嘻嘻一笑,安娜自然也是跟着这群人类一同前往了王都的方向,很明显这一身来自无光层的肮脏妆容有些让四周的人类有些不屑,可这曼妙的身姿确实真的是让许多人在她的四周摇曳不定。 卡哈尤知道尤歌拿到了来自于无关壶地的青睐,那漫天飘散的来自于漫威世界的黑色物质粉末也完全的流淌在了所有异类领地的天空,一切能够探知到其中存在的异类,此时也都在为这件事情为之奋起。
“大人...我真的不知道,我们只是一普通的防御屏障的执行人员...” 索菲亚挑了挑眉,看向那些还在房屋内支起保护罩的其他贵族,直接询问了起来:“你们,过来!对!都给我出来!刚才这个家伙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情吗?”
“是!” 从能量的等级上来讲,如今的尤歌终于达到了和王者级别存在的一模一样,但是对方那种超级结晶的存在也在他的眼中化为了一种牢笼的束缚,拥有了超限的表达,也有了非一般的力量波及性质,等到他们的将自己的力量展现更加的完美表达出来,自然也会进入上位者行列之中,
“尤歌大人啊,您什么时候开始啊?上面的那位也不在了,高尖塔的那些位也都落寞与王城数百年了,许多的新生代的小可爱的们都怀疑起了对方的存在。” 而黑鸦沽在深空层悄然的潜入和探索之中,就是差点被这庞大的外世界物质所冲击,那无穷无尽的物质,以黑鸦沽完全想不到的速度在外层流转,若不是他有着鸦巢的辅助,或许他所面临的就是死亡了。
那也不是你能够承载的存在。 而且,虫节氏可不觉得未来的这个地下集会会有人动手的,随着日后的扩展,不只是王城的存在,只要是深寒列车可以抵达的地方可是都能够出现在这里的。
红衣无面之人,扭曲、紊乱的恶意,弥漫着无数的深红恶种在他的四周围绕,那凄惨的人类嘶吼,无数的混杂人性记忆,无数的常人所无法想象的恐惧开始伴随着尤歌出现,缭绕在他的沿途之上。 无论是否故意,尤歌是真的不急,亡城的事情本就是一个缓慢而累积的事情,现在的那些家伙在逃离之后,应该是带上了王城的全部信息,至于他们什么时候继续来到王城作怪,那就拭目以待了。
“不过,你们这群家伙倒是需要好好考虑一下,是不是买了之后是不是真的自己背后的力量是不是真的有能力消化这条消息!” 久久的无法自拔,终于在等待之中,这位可爱的人类贵族,最后放下了自己的戒备,放下了自己所有的犹豫,双眼彻底失去焦距锁死在了这把武器之上!
那关于人类自强的信念也在人性的怀疑之下开始了左右的摇摆,无数的哭声响起,无数的人类开始跪倒在地上。 索菲亚想怎么玩那就怎么玩吧,尤歌已然不想在做出任何阻拦,王城内部的势力交错,反倒可以交给法克尤,只要他不嫌麻烦,怎么都可以。
撕拉, 身后的那个鳃民消失,尤歌和法克尤在完全没有失去对方信息的前提下没有任何的忽视。而对于拉瓦尔、玛赞等人却完全没有任何记忆,甚至连那个鳃民的存在和艾琳出手的情况都一无所知。
真的是前所未见过的诡异异类! “哈哈哈哈哈~尤歌大人,你可真是会挑时间,这么久了你才来~”,熟悉的疯狂笑声,在一阵阵的扩散之中掀起了冲天海浪,直接达到了灭城级别的高度。
无数的人影闪现在哭骨山脉的边缘,触碰黑色哭骨山脉的世界各个势力的边缘,一种潜在的伟力在这种情况之下充沛了所有触碰到的存在的心中。 “一个个的嘴上都是说这对于他的不屑,结果一有机会全部都像个智障一样前仆后继!你们就不怕这是假的吗!”
“哈哈哈哈~尤歌大人,幸苦您了,不知道您那边的准备的如何?” 就像是刚才,暗地里赖安都准备了多个暗手,特别是空间类的封闭能力、气息锁定类的攻击,全部都显得那么多余。
王城开始乱了,这一次的乱来的突然,来的完全不知所谓, 稳定物质,这对于织王来讲并不难,只需要将命运和一切链接,任凭对方如何想要篡改,都是徒劳,毕竟想要修改整个世界,甚至改变整个世界的命运,那也不是说做到就能够轻易做到的。
“属性力量的便捷,相互之间的影响,这才是真的能够让他们超过这个红兜帽的主要原因。” 完全不同的表现,完全不同的变化,就像是那被无光壶地的物质所融入的斯卡文鼠人,在感受到了尤歌的离去,在感受到了对方的隔阂之后,没有那犹如寄托一般的转移,全然在哭泣和恐惧之中,最后完全的成就了新的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