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走廊,宴会厅俨然是另外一个世界,觥光交错,衣香鬓影,苏简安下意识的寻找陆薄言的身影。
“噢。”苏简安掩饰着声音里的失望,“到家了叫我。”
“陆先生,对于当下的房地产市场,你……”
他亲昵地把苏简安搂过来:“这个问题,我们谈过了是不是?”
“我年薪才十万,你以为我很有钱?”
晚上,苏简安睡前下来喝水,徐伯告诉她,陆薄言一个人在地下藏酒室。
可他的声音这样熟悉,他吻她的耳|垂,沙哑着声音在她耳边说:“简安,你听话一点。”
昨晚醉得不清不醒时,陆薄言说今天要带她来买衣服,买到把衣帽间的衣柜都装满。
“简安喜欢的那个人,是陆薄言。她还没告诉你?”
顿了顿,她抬起头,用小白兔一样哀求的目光看着陆薄言:“我们回去吧,难得周末,不要浪费时间啊……”
“袭警又怎么了?”女孩抱着胸,冷冷一笑,“就算你把我送进了警察局,我爸花点钱就能把我捞出来。”
苏简安觉得陆薄言要是记得那件事肯定不会放过她,背脊一凉,忙跟着店员进了试衣间。
陆薄言无法否认,他有那么几秒钟的时间被惊艳了,心头上似乎有什么掠过……
苏简安酝酿了好一会才有力气说一句完整的话:“生理期痛你应该知道吧?又不是生病,就不要去浪费医疗资源了,我休息一天就会好。”
“不会。”陆薄言的声音淡淡的,“合作这么年,我和你不至于因为这点小事就当不成朋友。”
回到警察局,带上口罩穿上防护服,江少恺推算死亡时间,苏简安负责最开始的解剖工作,可是在脱下陈蒙蒙的衣服后,她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