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还很虚弱,嘴唇都是发白的。 他是前来询问工作安排的,却见程子同坐在椅子上,一脸沉重的凝思。
“什么?” 门拉开,程子同出现在门后,身上还穿着睡袍。
她在病床边坐下来。 “符小姐,你还认识我就好,”保姆笑道,“我是来找你结算工资的。”
忽然听到子吟痛苦的闷哼一声,她本能的转身看去,只见子吟的手腕流下一道鲜血。 “我怎么知道?”游艇司机撇嘴,“但程总好像很着急的样子,我们去看看。”
“子同少爷,子同……” 她怔然的脸色已说明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