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又抬头,面露好奇,大概是不明白好端端的她为什么要跳楼。
出了检查室,祁雪纯说什么也要挣开他,正推搡着,莱昂从另一个检查室里出来了。
“你……觉得他不爱你?”程申儿问。
她点燃了一只蜡烛,偶然在厨房角落里找到的,只剩下两厘米左右。
有两个服务员过来了,一个送餐,一个给她打扫房间。
“查得怎么样?”颜启问道。
路医生深呼吸一口气,穿上手术服,戴上外科手套,再戴上手术帽和口罩……他不慌不忙,但又谨慎慎重,一切显得那么的有仪式感。
“雪纯,你的头疼犯得越来越多了?”莱昂问。
两人目光对视,对他眼里的痛苦茫然,她选择视而不见。
她点头,“我脑中的淤血的确缩小了,但路医生的药,制止不了它往深里扩散。”
祁雪纯:……
“呵呵,你真是高看他了。我姐为了高家,委屈求全嫁给他。当初她被姓颜的欺负成那样,如今又跟了这么一个男人,我只为我姐感觉到不公平。”
烛光里,程申儿的脸色好了许多,只是脖子上还有被掐过的暗红色的手指印。
“我就怕颜启。”
“我会安排的。”
鲁蓝问了她一些业务上的事情,没说多久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