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陆薄言眼里的孩子,似乎也不错。
陆薄言洗完澡出来,不出所料,苏简安已经没心没肺的睡着了,还把他的枕头拖过去抱在怀里,一脸的恬静安然。
“唔。”苏简安往锅里丢了两粒草果,“可是他看起来像二十五六啊……”
也许,她的这一辈子真的就此画上句号了。
陆薄言的语速比平时慢了不少,苏简安知道他肯定又喝酒了,而且是喝了不少,说:“那你在酒店等我,我和钱叔过去接你。”
自从搬回家后,小夕除了偶尔和苏简安见一面,那些狐朋狗友的聚会她已经很少参加了,她大多数时间都用来陪他。虽然小夕讲话还是从前那副调皮调调,也经常笑。然而知女莫若父,他知道他的女儿并不真正开心。
电子体温计对准了苏简安的额头,温度很快就显示出来,护士笑了笑:“三十七,正常温度,你今天不用再输液了。昨天淋了那么久的雨,我们都以为你的发烧要持续到今天呢。看来昨天晚上陆先生的悉心照料有效果。”
苏简安入睡一向很快,陆薄言进房间时她已经睡着了,浅浅的呼吸声时不时传过来,陆薄言放下行李,来不及整理就躺到了床上。
打开大屏幕选好了台,重播还没开始,陆薄言起身说:“我出去一下。”
她下意识的惊叫,慌乱之中匆忙扶住了盥洗台才免摔了一跤,惊魂未定的时候,浴室的门“呼啦”一声被移开了,陆薄言的声音里还带着显而易见的焦灼:“怎么了?”
而授意的那个人,是张玫。
而苏简安对他略显幼稚的行为只有一个反应:无语。
“万一还是吵了怎么办?”苏简安问,“谁负责道歉?”
但就算被洛小夕说中了,陆薄言有个三五位前任,她又能怎么样呢?
另一边,洛小夕找到了Candy,然后像一个跟着母鸡的小鸡一样紧紧跟在Candy身后。
“真的一点也不差?”苏亦承看了看自己的手,“其实我第一次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