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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微愣，“你来找程奕鸣？”
“学校那边我去安排，”严妍劝她：“申儿还年轻，也许叛逆期来得晚点，你千万不能硬着来，小心把她逼走了。”
祁雪纯气恼的抿唇。
见她面有愠色，程奕鸣不怒反笑。
她回过神来，没好气的轻哼一声，“不知名的小公司，总比苍蝇围在耳边嗡嗡乱叫得好。”
为了破案立功也算是什么招都能使出来了！
祁雪纯不再言语，但她眼里仍有极深的疑惑。
“她只是想通过这些人把消息散布出去而已。”
“怎么，酒吧乱成这样了，还不让警察管？”祁雪纯严肃的反问。
程皓玟的眼里忽然露出一丝决绝的凶光。
没几分钟，房间里的人都离开了。
“我听季森卓说你在查贾小姐，我得到一手资料后就马上赶过来了。”
她瞬间放声大哭，心底所有的委屈和煎熬在这一刻得到释放。
程奕鸣的目光由讶然转为心痛，又变为迷茫，渐渐黯然……
“知道了，”她笑道，“我跟你开玩笑的，我怎么会跟渣男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