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勤离开后，祁雪纯即对严妍说清原委。

“原来如此。”白唐点头，“其实开了也没用，当时程家停电，什么也拍不下来。”

“醒了？”他的嗓音嘶哑，显然也是刚醒来。

严妍先开口说道：“六叔……我跟着程奕鸣一起叫您六叔了，我是来找二叔的。”

她想起身，但脑袋发沉无法动弹。

工作忙的时候，程奕鸣住在距离公司不远的公寓。

五分钟后，梁总带着祁雪纯来到公司档案室，将一堆纸质资料搬给她。

她坐起来，低头看着颈间的项链。

到的差不多，李婶儿子好赌欠债，如果限期内不还钱，他们会闹到李婶儿子工作的单位。

“你也很缺钱？”

程奕鸣的视线里，那个身影已远到看不见，渐渐与夜色融为一体。

“这又不是我的A市，我能让谁来不让谁来吗？”她气得涨红俏脸。

会议室里再次陷入沉默。

兰总却不马上喝，目光在她和吴瑞安两人身上转来转去，“严小姐，你不能只敬我，今天我走了三个饭局，这场本来不打算来，瑞安老弟非得把我拉过来的！”

第二天下午，当程奕鸣随如流的宾客往酒店里进的时候，臂弯里忽然多了一只手。

虽然这个盒子里没别的东西，但的确是可以放东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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